山楂树下的梦段

骑士\文

温哥华秋天的反映不单单是秋叶，当然也不是被遗忘的各类花朵了，因为还有果实，苹果树、梨树、核桃树、山楂树更多叫不出来名字的树，成熟了的果实红颜夺目，盛满枝头……

怎么叫果实累累呢？因为树已经被压弯，果树被果实累的，难以承之重力，有的竟然被压断。我从门前这些山楂树旁走过，劈劈啪啪的果实就会脱离树梢敲在头上，有点果子浴的意思，捡一个吃，哈！好酸，醋意大增，为什么呢？嫉妒牛顿，这家伙一个苹果砸在头上整出来牛顿定律，这么多果砸在骑士头上，最多就是果子浴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？

但山楂树曾经被我在梦中遇见过，高坡上唯一的一棵树，演绎出一个很完整的爱情故事，爱情故事绝多是死去活来，催人泪下，我这个也不例外。

那个女人在山楂树下枯萎了，一个鲜花似的女人，犹如一颗饱满的山楂落在地上，打着滚在坚硬或锐利的尖草中，浑身被划得伤痕累累，几颗山楂籽也脱落出来，这个像维纳斯一样残缺，那个原本丰满的山楂枯萎在一个石头缝间，然几颗山楂子却飞入天空……

当我从梦中醒来后一段时间，山楂树被张艺谋拍了电影，但是远远没有达到我梦中的情形……山楂树怎么就成群的在眼前了？难道是我梦中蹦在天空的山楂子灵魂附体？

这一切都是真的，山楂籽横空出世，到处结果……

在温哥华，我住的地方，街头两侧，满是山楂树。

一尊结满山楂果实的枝头像高射炮一样直指天空，一个壮硕的西人骑着自行车从山楂树下驰过；一组山楂果实映照在汽车上，烟囱上，房屋间白云上，我的眼睛怎么就模糊在这些山楂树中啦……

几多风雨，几多繁枯，几多情怀，几多故事，几多轮转，在阴郁的雨中吟铭：

虚实构造迷人眼，几株相背，愿与相融，多少色阶归红绿。雨洗果尘，喜鸟乌鸦端倪，待果青转橘，衔去秋色减，颓败自悔旺盛时。

生机在，莫笑谁多情？果熟酿酒即饮醉，能放嚎啕一两声，红珠映红泪……

摄影\骑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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